級別:俠客 ( 9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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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0多本古典艳情文学。里面有本被禁了三百年比金瓶梅还荒淫有趣的奇书看了《姑妄言》再看《金瓶梅》就显得婆婆妈妈的了。这本书以明代末世为背景,描绘了九个家族错综复杂的故事,人物众多、情节盘根错节,堪比一幅浮世绘长卷。妓女、书生、官员、商人、仆人……几乎每个角色都在欲望中挣扎,也都在时代中浮沉。里大量直白的描写性行为,被划分为“艳情小说”,里面的性关系不乏男同,人兽,乱伦各种各样,性行为大多生发于婚外结合的畸形两性关系,描写大量乱伦关系造成社会秩序的混乱,不仅毁坏夫妻关系,还有父子、兄弟、主仆等其他社会伦理纲常。 书中使用了大量的口语、谚语、歇后语和俗语,让整部作品读起来生动而接地气。随便摘取书中几个有趣小片断。想看完整小说请自取。 一个女儿临嫁,叫陪嫁的丫头道:『我听见人说,头一次弄的要疼,我怕受不得,你夜里醒睡些,我要疼得很,你来替替我。』那丫头欢喜得了不得。他夜里留心听着,到了半夜忽听得姑娘哼着叫道「丫头」。他忙走到床面前道:『姑娘可是叫我来替么?』那姑娘道:『不是。你把梳匣子里的抿子拿了来。』那丫头谷都着嘴道:『半夜三更要抿子甚么做?』那姑娘颤着声儿道:『你拿抿子杆,把姑爷的两个卵子都替我抿进去罢。』 一个寡妇要嫁汉子,要寻个大膫子的。想道:『我听见人说,男人鼻子大膫子就大。』他一日看见个大糟鼻子的人,爱上了,央人去说要嫁他。那人就娶了他去。因众人来贺喜,多了两杯,醉了睡着。这妇人见他不醒,心里着急,解开他裤子一看,鼻涕般一个小膫子。那妇人急得没法,见他鼻子大得有趣,就脱了裤子,跨在他头上,把阴门扳开,套在他鼻子上一阵揉,揉得那骚水长淌,一阵一阵淌在他嘴里去。他还当是灌酒,说道:『慢些慢些,我吃不得急酒。』 众人摆渡。内中一个娃子放了个屁,众人骂起来。一个小伙子挨着那娃子坐着,听见是他,说道:「不要骂,是我放的。」过了河,那娃子拉着他到家,说道:「多谢你在众人跟前遮了我这场羞,我没得报你,同你弄弄罢。」那小伙子巴不得,就同他弄起来。谁知这小伙子膫子又大,本事又强,把个娃子弄得白眉瞪眼,大张着嘴。他吓了一跳,抽出来,往外飞跑。遇见个熟人,问他道:「你为甚么这样慌张?」那小伙子道:「不好了,不好了,我把个放屁的肏死了!」 一家的公公是个聋子,连打雷也听不见。一日,见外边失火,问道:『媳妇,是那里失火?』那媳妇把他的屁股沟子一摸,他说:『哦,是后载门。可知是那条街?』媳妇拉着他的手往胯下一摸,他道:『是臭水沟。不知是甚么人家?』媳妇拿手把口子抠了一抠,送在他鼻上,他闻了一闻,道:『原来是卖臭鲞鱼那家人。』道:『他不知有甚么坏处,就遭天火烧?』媳妇伸手捏捏他的膫子,又捏捏他的两个卵子,他道:『该烧该烧,一杆秤用两个秤锤,这样伤天理,还不该烧么?』 一个女人屄里头生了个毒疮,疼得了不得,叫男人去请医生。男人说:「我知道甚么医生会医这东西,叫我那里去请?」女人说:「他必定有招牌,你去寻就是了。」男人只得去寻。一个眼科他家中那日有事,不曾挂招牌,就横放在门外的柜台上。那男人猛看见招牌上画的眼睛直竖着,想道:「这必定是医此道的了。」遂请他到家。那眼科道:「须得看看,才好用药。」那男人同女人商议,这东西如何好与他看?没奈何,叫女人爬在床上,蹶着屁股,将帐子掀开一缝,请他看。那医生当是看眼睛,先将一个指头按按,看可脸热,不想一下正按在那东西里头去,将指头进去了半截。那医生缩回手,往外就跑。那男子拉住他,道:「请你看病,怎么要跑?」那医生道:「烂成了这么个大洞,连眼珠子都没有了,还看甚么?」』 火氏每当一上楼来,就脱衣叫那狗舔。今日上来同巧儿说了这一会的话,那狗急得围着她,摇着尾巴乱跳,不住用口扯着裙子,有个要她上床之意。火氏先说话时已看见了,此时巧儿已去,见那狗急得好笑。把门闩了,恐巧儿来撞见,不脱衣服,在小床坐着,要褪裤子。那狗等久了,急得把头尽着往裤裆中乱钻。火氏想竹思宽那又长又大的驴肾久了,也火动得很,忙脱了裤子卧倒。那狗如得了宝贝一般,你看它那好舔。舔得那火氏酥麻了一会。恐巧儿来回信,要推开它起来,那狗兴正浓,哪里肯歇。火氏只得又让它舔了一会,然后起来穿好了裤,开了门坐着等候。 忽一日,卜氏才在春凳上睡倒,牵驴到跟前,他闻了闻,嘴龇了龇,膫子挺硬的突的,就往身上跳。卜氏大喜,忙捏住了,送入牝中。那驴子也往里耸了耸,卜氏觉得阴中塞了一个满足,浑身都觉得受用了。怕他太长,一只手攥住了小半截。那驴子耸了几下,不得尽根,用力一送,那春凳一歪,卜氏几乎跌了下去。忙放手,把春凳一搬,不意那驴子觉那膫子上没了阻拦的东西,狠命往里一下,直攮到心窝之内,卜氏早已告毙。那驴子那里知道人死了,他还痛快弄了几下才拔出来。 那人知弄不得的了,见他这种奇牝,不住用手抠挖。郝氏被他引得不疼不痒不痒,甚是难过,淫水长流。那人手皆精湿。将五指捏拢,戏往内中一塞,不想滑济济把一只手送了进去,直至手腕。郝氏犹然不觉,那人大骇坐起,将一只脚往阴内一蹬,进去了半截。郝氏摸着,笑骂道:“我这东西是给你当破皮靴穿的么?” 宦萼将他两腿搁在肩上,心中想着那两人,分外兴豪勇猛,竭力一场猛战,把个侯氏弄得四肢俱软,瘫于枕席之上。宦萼又横冲直闯了一会,方泄了下来。侯氏半晌方才苏醒,笑问道:『你这天杀的,有这样好本事,每常怎么不使出来?你今日为何有这样高兴?你告诉我。』宦萼没得说,笑道:『我方才偶然想起一件事来,那年我方才娶你的时候,还是你家的娇客,你爹就把我说教了一场,我气到如今。方才一时触动,故此拿你出气。』那侯氏信以为真,道:『哦,原来是为这个。』 睡了有一盏茶时,想适闲的乐境其然快活。对宦萼道:『我还记得一件呢。我妈那一回不也得罪过你么?你怎么就不气一气?』宦萼听了,知他还要弄弄的意思,自己也还有些余兴,复笑着爬起来,道:『是呀,我几乎忘了。没得说,也拿你出气。』又弄了一回。两度之后,宦萼也有些乏了,就想睡。将要睡着,那侯氏兴还未足,又推他道:『我又想起一件来,那年在京里,我大哥哥也得罪过你。我到如今时常想起来,还替你气哩。你倒不气?』宦萼兴已足了,有些怕动,推辞道:『我记不得了。』侯氏道:『哎呀,几年的事就记不得,是为甚么甚么的呢。』宦萼也不答应。他见宦萼不动手,便道:『一个男子汉大丈夫,受了人的气就罢了不成?男儿无性,寸铁无钢,做汉子的人一点气性也没有,可还成个人?』尽着嘓嘓哝哝个不住。宦萼被他在耳旁絮聒,也睡不着。知他还想弄,便道:『不用多说了,也是拿你出气。』勉强挣着,有弄了一阵下来,实在动不得了。刚要睡,这侯氏又推他道:『我大嫂子还得罪过你呢,难道就罢了?』宦萼心中暗笑,口中说道:『哎哟,我的气星儿也没有了。况你嫂子一妇道家的,我也不同他一般见识,你饶我睡睡罢。』侯氏知他不肯动了,也才安心去睡。 一个小媳妇子站在门口,看见一个叫驴跳那草驴。爬上去左戳右戳,再戳不着门,弄不进去。他心里急得了不得,见一个小孩子手上架着个麻雀儿走了来,他叫道:『小人儿,把麻雀我替你拿着,你把那驴子替他送进去。』那孩子也高兴,就把麻雀递给他。他一把攥住,那孩子去把叫驴的膫子扶着,对了门。那叫驴狠狠的往里一送,进去了大半截。那小媳妇子把牙一咬,浑身替他一趱劲,不觉把个雀儿攥死了。那驴子耸了几下下来,那孩子要雀儿。这媳妇子张开手看时,已攥扁了。那孩子哭道:『你叫我掐驴子日屄给你看,你把我的雀儿都攥死了。』 他这帕上不但不见点点鲜红,而且东一块西一块,全是黄斑,阮大铖大怒,骂道:『没廉耻的淫妇,你同甚么人私偷,不知弄过了多少回数,今日矫揉造作,装这个样子来哄我,起来穿了衣服,快快替我回去,我不要你这样淫贱妇人。阮大铖见毛氏虽非处子,心中固恼。只见毛氏家来伴姑娘的一个老仆妇推门进来,道:『姑爷,你两口子今晚百年的头一日,不欢欢喜喜的睡觉,吵闹些甚么。』见毛氏精光的跪在地下,说道;可怜,可怜,我家姑娘一个娇生惯养的闺女,你忍心这样作贱他么?』阮大铖冷笑道:『你家姑娘好个闺女,那东西被人弄得像皮袋似的,是个闺女的妈了。』那婆子道:『阿弥陀佛,姑爷不要枉口白石(舌)的,我家姑娘同奶奶娘儿两个终日唇不离腮,那里有这样的事,不要屈了人。』阮大铖将那帕子撂与他,道:『你看看你家姑娘的喜帕。』他接过来,灯下一看,许多黄迹,半晌说道:『哎呀,这是怎的来,姑爷,想是你太狠了些,把姑娘的苦胆弄破了罢。』 儿子放在脚头,女儿一头同卧。卜通回来,睡了一会时,叫了他兄妹数声,总不答应,夫妻动起手来。古语说:新娶不如远归。都是别久了的,少不得竭力大做一番,不但要补以前的欠帐,还要预支后来的亏空,岂肯轻易草草完事?一度不已,两次不休,弄得那水氏阴中之水澎湃大响,屁股乱跌乱簸,口中先还不住哼哼唧唧,弄到后来,水氏大叫道:“哎呀,我死了,哎哟,我死了。”那卜之仕忍不住嘻嘻的笑。这卜通听见儿子醒着,忙爬下肚子来睡着。那水氏阻了高兴,又羞又怒,一骨碌起来,掀开儿子的被,把光屁股上打了几掌。打得那卜之仕大哭大叫道:“我个人笑,妳为什么打我?”只听得多银说道:“该打,打的还少。听见妈说要死了,你不哭倒还笑?打了你,你还叫呢。” 那火氏自经了赛敖曹之后,虽弄得阴门肿裂,她不以为苦,反心中私喜道:“不意天地间生此异物,若阴门不痛,内中之乐自然不可言尽。”过了数日,肿消痂退,依然好好的一个妙牝。心中想道:“虽然不肿痛了,若仍然还弄不得,岂不枉受了这番苦楚,我何不去试它一试,才可放心。”遂走上楼去,将裤子脱下,睡在床上用手指抠挖。竟是一个大窟窿,与当日那一条细缝大不相同,甚是得意。想道:“局面有些好了,但得个什么试验、试验才妙?”满屋顾盼,忽见壁上挂着两个槌痒的花梨棒槌,有鹅蛋大小,比蛋略长些,一个大指粗的把儿。忙起身取下一个来,用手箍了箍,道:“这个与他的差不多粗细,若这个弄得进去,他的也就弄得进去了。”遂用许多的唾津,将棒槌润湿自己的阴门,内外也用上许多,仰卧着,跷着腿,揸得开开的,拿着往里面塞。虽觉有些难入,却不甚痛。想道:“料不妨事。”手腕用力往内一送,一下攮了进去,似乎微有疼意,摸时已全然入内,只剩个把儿在外。大喜道:“好了,这次却弄得了。”复沉思道:“宽处容下了,但他那长得厉害,内中容不得怎处?”又想了想道:“有了,到临弄时叫他放入,只尽我里边,到了底,剩在外的,拿汗巾裹住,但无碍于事。”笑道:“我的道场虽排下,不知几时才遇得这着和尚。”她摆弄了一会,有些火动,就拿那槌儿一出一进的抽。正弄得有些趣味,那狗在胯下摇着尾,将鼻子混拱。因棒槌塞在屄中,它寻不着门,在腿缝中舔几下,又有粪门上舔几下。或在手上也混舔舔。碍着手,抽得不爽利,倒把棒槌拔出来,用两手扳住腿弯,屁股叠起,屄户大张,叫那狗舔。舔了几下,内中觉得比每常分外有趣。用手摸时,原来当初只一个小圆眼,狗但伸得舌头进去,如今被大物揎开,此时又被棒槌撑得像盅子口似的,一个大洞,狗小嘴尖,闻见里面腹气,嘴拱进去有二寸许,舌头入内深处,所以较常愈乐。舔够多时,淫兴已足,穿裤下楼归房。 赞(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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